乘风破浪 > 玄幻奇幻 > 谍海猎影 > 第四十七章 电刑
  不行,必须要想办法消除马春风对自己的怀疑。
  方不为瞬间就有了决断,朝着关押司机的牢房走去。
  “骨头挺硬的么?”窃听器里又传来胡长安的喘气声。
  “老胡,要不你歇歇,让老杨来?”高思中说道。
  “不用!”胡长安的口气不太好。
  然后又是马春风的声音:“不管司机招不招,都要提前应对,长安,你去安排人员,然后交由民生,让他负责,计划抓捕……”
  马春风说的民生,应该是总务科的科长苏民生。
  胡长安是行动科的副科长,马春风为什么要把抓捕的任务交给苏民生负责?
  方不为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
  窃听器里沉默了几秒钟,又听胡长安的媚笑声:“处长,行动科我熟,要不让我去吧!”
  “不说别的,就一个姚天南,你就知道份量。天知道会不会牵扯出什么大人物来。让下面的来审,我不放心,万一走漏了消息怎么办?民生一介书生,又怎么会干这个?”马春风回道。
  胡长安再没说话,听声音是出来了。
  没几秒钟,又听到马春风的声音:“盯着他!”
  “是!”有人应了一声,好像是马春风的副官。
  方不为猛的一震。
  这是怎么回事?
  方不为定了定心神,若无其事的往前走着。
  迎面撞上了胡长安,方不为发现胡长安的脸色很难看。
  “科长!”方不为停下脚步,打了声招呼。
  胡长安看了方不为眼一眼,眼神就好像是刀子一样刺了过来。
  前世,方不为没少见过这样的眼神。很多既将被他送上刑场的重犯,看他的时候,都会露出这种眼神。
  只有生死仇敌之间才会有。
  方不为心中一震,想不明白,只是让他少立了一些功劳而已,胡长安为何要对自己恨之入骨?
  两人错肩而过。方不为下意识的转过身,看着胡长安的背影出了牢房。
  马春风的副官又走了过来,看到方不为,轻轻的点了点头,远远的跟在了胡长安的身后。
  看吕副官的举动,已经是丝毫不加掩饰监视胡长安的行为了。
  方不为又惊又疑,他不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处长,没想到他真的把姚天南抓了回来?”高思中说道。
  “他真以为我没看到他平时的小动作?”马春风一声冷笑。
  “那接下来怎么办?”高思中又问道。
  “放心,我会给他机会的!”马春风回道。
  胡长安竟然也有问题?
  方不为一动不动的站在甬道里。
  “方不为确实有过人之处,卑职想把他调到情报科!”高思中又说道。
  方不为下意识的扎起了耳朵。
  “此事先不急,还需与民生商议……”马春风回道。
  方不为长出了一口气。
  看来胡长安本身就有问题,马春风并没有怀疑到自己。现在还不知道胡长安的问题有多严重,看马春风的举动,明显早就知情。
  看两个人再没有交谈的意思,方不为走过去,让门口的警卫通报了一声。警卫出来后,说是处长让他进去。
  “我马某人用人,一向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长安方才所言,你莫要放在心上……”看到方不为,马春风又宽慰了几句。
  这句话从马春风的嘴里说出来,让方不为感觉就是天大的笑话。
  现在行刑的是审讯股的杨国仕
  司机已经被抽打的昏过去了两次。想办法弄醒之后,杨国仕又用了烙型。但谁都没想到,司机除了闷哼,除惨叫都没有发出一声。
  一个小时之后,司机的身上已经没有了一块好肉。
  司机已经奄奄一息,连神志都不太清醒了。马春风停下了刑讯,让医生开始对司机救治。
  马春风不是没有见过咬死不开口的坚挺人物,所以对这一幕丝毫不奇怪。
  必须要让司机尽快开口,不然会夜长梦多。但想用重刑的话,又怕司机坚持不住一命呜呼。马春风也在两难。
  姚天南被抓的消息隐瞒不了多久,如果司机再不开口,很有可能会错失良机。
  等医生处理完之后,马春风又地高思中说道:“今天必须拿下来!”
  高思中点了点头,给杨国仕使了个眼色,杨国仕出了牢房,一两分钟之后,推了一辆椅子进来。
  椅子是铁制的,看杨国仕又提出一个箱子,拉出了两根线头的时候,方不为才知道这是电椅。
  杨国仕接上了电线,两根线头一碰,“刺啦”一声,冒出一团火花。
  看到冒着火花的线头时,司机的瞳孔猛的缩了一下。
  对于人的身体来说,电刑的感受远比普通刑法要难受的多。特别是那种深重的压迫感,就像是真的死了一样。
  杨国仕狞笑着,猛的把两根线头扎到了司机的胸口。
  司机“啊”的一声惨叫,整个身体都像是筛糠一样的颤抖起来。
  杨国仕明显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情,分寸掌握的非常好。就在司机即将要昏过去的时候,把线头从司机的胸口拿开。
  就像是被烧破了的皮风箱,司机嗓子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胸口也随着不断的起伏。浑身上下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不断的往下滴着汗。
  司机的眼神有些涣散,一看就知道是到了崩溃的边缘。杨国仕看了马春风一眼,等马春风说了一句“继续,”又毫不犹豫的把线头戳到了司机的掖下。
  司机像野兽一般的仰天嘶吼,眼珠子都快要突出眼眶。
  等杨国仕取下了线头,司机喘着粗气,说出了方不为梦寐以求的声音:“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