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破浪 > 科幻未来 > 我在泰国的刺符生涯 > 第四百四十二章 疗伤
  道笑南告诉我,想要解决‘鳞伤’,就得采用黄泥疗法。
  这种疗法,需要在伤口上敷上烧成浆糊的黄泥,一个小时后洗掉,每天进行一次。
  伤口愈合时,就是治疗结束时。
  听明白后,我就往四周看了一眼,然后问道:“可是这里哪来的黄泥?”
  道笑南顿时就无语了。
  徐有容告诉我,“只要有土,就会有黄泥。”
  我问阿耐克:“是这样吗?”
  阿耐克回答:“不知道。”
  徐有容白了我和阿耐克一眼。
  道笑南说:“放心吧,这里的地质,土下会有黄泥的。”
  见道笑南都这么说了,我就放心了。
  接着,我看向道笑南问道:“那我现在可以治疗了吗?”
  道笑南拿出卷轴地图看了一下,然后皱着眉头说道:“现在赶路的话,还要走很远,不走的话,又会耽搁太多的时间……”
  闻言,我不由得沉默了。
  道笑南说:“不过不打紧……”
  这时,徐有容突然开口说道:“如果要赶路,那我和他留下来,你们先走吧。”
  我抬头看向徐有容,瞬间就是一阵感动。
  而道笑南则苦笑了一下,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看向徐有容:“这个是没问题,但是你知道我们要去哪吗?”
  也对,徐有容还不知道我们去哪。
  我就看向徐有容说道:“现在我们不是回家,而是去别的地方。”
  徐有容闻言,便蹙眉了:“你们要去哪?”
  道笑南把地图扔给了徐有容,一边说道:“王墓。”
  徐有容闻言,微微蹙眉,接过地图便看了起来。
  我站在一旁,往她那边看去。
  她认真的看着那卷轴地图。
  很快,徐有容就将卷轴收了起来,开口说道:“我们用手机拍一张王墓地图的照片下来,等他在这养好了伤我们就去找你们。”
  道笑南点点头,然后看向我,问道:“你没意见吧?”
  我皱了皱眉,虽然想说点什么意见出来,但是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因为我貌似真的找不到什么可行的意见?
  道笑南见我不说话,就说:“行,那就这样,我和阿耐克先走,你们随后赶上,到时咱们再会和!大家都没意见吧?”
  徐有容嗯了一声,没意见。
  而阿耐克也没说什么。
  于是,就这样分配好了,我和徐有容留了下来,道笑南和阿耐克则继续赶路去往王墓。
  而我也用手机拍了一张王墓地图的照片,然后把手机关机了,省电用。
  至于我和徐有容,则是在一个可以栖身的洞穴暂时落脚,这个洞穴不深,但可以遮风避雨。
  这也是道笑南和阿耐克给我们找的地方。
  在这逗留下来后,道笑南就嘱咐了几句,然后和阿耐克告别王墓,上路了。
  而后徐有容就安顿好我,出去帮我找黄泥去了。
  找了没多久,她就带着样品回来了。
  之后就采用最原始的方式进行把黄泥变成浆的工作。
  先是挖个洞,然后找来柴火烧这个洞,洞的上方则挖个坑,里面装着黄泥和水。
  就这样,忙活来忙活去,徐有容一脸黑炭的帮我把黄泥烧成了浆。
  当然,刚刚出炉的黄泥浆自然是非常滚烫的,不能第一时间敷到伤口上。
  不然那样会烫伤。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就是等待。
  期间,徐有容为我清理伤口。
  直到黄泥浆的温度不热不冷,徐有容才在我伤口上敷上黄色的泥浆。
  第一次敷上去的感觉十分舒服。
  像是挠了痒痒一样舒服。
  就这样,我带着舒适,躺在了一边铺着的‘窝’入睡。
  白天睡到了下午黄昏时。
  起床的时候,发现徐有容在堆柴生火。
  四周也摆满了各种东西。
  比如说,木头架成的围栏,就这样拦在了洞穴外,像是做了一扇门一样。
  我有些惊讶,问:“你一天都在弄这个东西?”
  徐有容看了我一眼,回答:“是。”
  我说:“你还真是闲得无聊啊。”
  徐有容咔嚓一声把一根柴折成两段,回头瞪了我一眼,说道:“还不是怕你晚上被野兽吃掉?”
  我呃了一声,这地方还会有野兽?
  徐有容继续“劈起柴”来。
  我自然不能让她一直这样照顾我,也走过去帮起忙来。
  而在我睡觉的时候,伤口上的黄泥浆就已经没了。
  因为徐有容在我睡觉的时候帮我洗掉了。
  按道笑南说的,一个小时后洗一次。
  在这里忙活了一会儿后,白天很快就变作了黑夜。
  随之,一轮圆月也从云雾中变得若隐若现。
  过了不知多久,洞穴外便有月光照耀进来。
  我的旁边生着火堆,火星点点。
  为了度过这艰难的一晚,徐有容在白天的时候捡了不少柴。
  而辛苦了一天的她,很快就躺在我旁边睡过去了。
  我把外套脱了下来,给她盖上,然后躺在她身边,静静的看着洞穴外的稀稀月色,享受着这一黑夜。
  这也许是我这几天来,最轻松的一天。
  这一夜,我打着瞌睡,用半梦半醒的状态度过。
  因为我要时不时的给火堆添柴。
  在泰国,虽然天气并不冷,但夜里还是很凉的。
  尤其是在这些荒野之地。
  而且在黑夜失去了光,会让人感到不安。
  所以,我自觉的做了“夜工”。
  白天时,是她在默默地照顾我,所以晚上,我也不吝啬的反过来照顾她。
  熬过了一夜后,清晨降临,一缕白光从东方映来。
  就这样,平安的在野外度过一夜。
  直到天色大亮,我才撑不住,倒头就睡。
  一睡,睡到中午。
  后来,我是被徐有容吵醒的。
  她把我喊醒,说是起床吃东西了。
  我睁眼一看。
  还以为有什么野味。
  原来还是面包。
  于是,我俩啃起了面包,喝起了水。
  默默对视。
  完后,徐有容给我敷“药”。
  也就是烧热的黄泥浆。
  这一个早晨,她没闲着,去给我准备黄泥浆来。
  她应该也是知道我一晚没睡。
  当然,这也是我应做的。
  就这样,白天黑夜轮回,很快几天就过去了。
  而我的伤口也结疤了。
  在新的一天到来,我就站起来出到久违的洞外跑了起来。
  从慢跑、到奔跑,我受伤的那条腿又灵活起来了。
  这艰难的几天,总算是无惊无险的度过了。
  也是时候该出发,去王墓了!
  现在不知道道笑南和阿耐克他们那边是什么情况。
  总之,早去到,才能早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