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破浪 > 穿越历史 > 民国投机者 > 第253节
  “很多人问过我这个问题,我的答复一直是我们能赢,”庄继华无奈的又把中日优劣分析一道,然后说:“抗日战争不是一场短时间的战争,它的作战方式合作章内容完全不同于国内战争,没有准备或者准备很小的话,我们会付出极高的代价。至于共c党,我认为不能,未来的抗战是国共合作的抗战。”
  “我是比较震惊,”这段时间刘湘迅速思考,他感到还是有几个问题需要讲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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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经略西南第七章取云南第二节川军(四)
  第二部经略西南第七章取云南第二节川军(四)
  庄继华叹口气苦笑下有些丧气又有些挖苦说:“甫公,如果您还有什么担心的话,那大可不必,三年来,您虽然不是很支持,可也没找什么麻烦,而且在重庆十六县上,还是我先对不住你,我不会再谋求其他地区了。不过我也有一言相劝。身为中国军人,一方领袖,战端一起,甫公岂能袖手旁观,川军将士岂能袖手旁观,既然如此,何不早作准备。”
  刘湘心知庄继华误会了,他沉默了会说:“这一年多,你提供给了川军各部几万支枪,几百门炮,这我们都一清二楚,可川军三十万之众,要重新装备,委员长会允许吗?”
  “枪炮是你们买的,校长想管恐怕管不了。而且现在每月步枪产量已经达到每天八百支,明年每天能达到一千支,一年就有三十六万支,即便算上中央军,也能满足四川的要求。况且…..,你会让川军全部出川吗?不留下点看家护院?”庄继华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讽。
  刘湘站起来摇摇头,走到办公室中央:“若中央决定抗战,我辈义不容辞,自当全力以赴,但中央是否真的会抗战呢?还是仅仅说说?”
  多年来对日执行妥协退让的政策,以致连刘湘这样的诸侯都不敢确定蒋介石是否是真的准备抗战。庄继华心中忍不住感到有些荒唐。当然他也不会仅凭刘湘的几句话就把他地表白当真,这种大话加高帽子恐怕那个军阀都会说。不过能有这种态度也算不错,他平静的说:“你看五全大会就明白了,邓汉祥先生没给您传回信息吗?这次大会不但冯玉祥阎锡山亲自出席,而且广东陈济棠、广西李宗仁、云南龙云都派代表出席,这说明什么?说明国内各方政治力量都明白,外患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了,必须团结起来;委员长的讲话也表明。他不会再一味执行妥协退让的政策,平津就是中国的底线。随后召开的一中全会上地人事调整。亲日派全面落势,亲英美和主张对日强硬的力量掌控了中枢,这一切都显示,政府开始向强硬转变,日本再有下次举动政府必定强硬对待;而日本方面绝不会善罢甘休,战争必然因此而起。”
  刘湘心中暗暗叹服,他想起庄继华才到时喻培棣托傅常转告他地一句话。现在他承认那句话是正确的,落一叶而知秋,这样的人世上能有几个,庄文革无疑算一个。
  “文革,我想问你一句掏心窝子的话,你认为我们应该做那些准备?”张斯可忽然插话道。
  庄继华有一点意外的看他们一眼,不清楚他们这话的含义,他才不会相信。仅凭他的几句话,刘湘就会拱手把部队交给他。
  “很简单,就像我在重庆做地,整军整民,”尽管不明白,庄继华还是快速的答道:“整军就是重新训练部队。组建一支参战军和一支守备军,参战军的装备要优于守备军,按照德械师的装备来设计;整民就是整顿社会,抗战是个长期过程,需要后勤补给,需要随时补充新兵,所以要把社会组织起来;同时长期抗战,民众承受的痛苦必多,他们能否坚持下来?所以要进行社会改良,厉行减租减息。甫公。我们还有两三年时间来做这两件事。做好这两件事,我们就可以安心上前线了。”
  傅常这时也不那么声色俱厉了。他皱眉说:“你对抗战的预测我基本承认,但….。”
  庄继华打断他的话:“其实做好这两件事,对甫公是大有好处的。”
  刘湘抬眼望着他疑惑地问:“文革,你这是什么意思?”
  “抗战开始后,南京能不能守住?肯定守不住,国民政府必定西迁。”庄继华的话刚出口,张斯可就明白了,他有些兴奋的点点头,刘湘和傅常却纳闷的看着他。
  “文革说得对,只能是重庆。”张斯可接口道:“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南京守不住的话,国民政府要迁到哪里,只能是重庆,可国民政府迁到重庆后,委员长就会加强对四川的控制,但他最多只能控制上层,如果我们作了这些改良,仿照重庆建立基层组织,那么四川地继承还是控制在我们手中。”
  庄继华不由苦笑,心说张斯可张兄,你要说这个话可以回去说呀,干嘛非要当做我的面说,这不是存心让我为难吗。
  刘湘迥然而惊,控制住上层并不可怕,下层组织在他们手中,经费可以是四川开发公司提供,如此完全有与蒋介石对抗的资本,刘湘的眼睛越来越亮。
  庄继华闭口不言,好像没听到张斯可的话,傅常却反驳说:“我们没有那么多基层官员,况且几乎所有基层官员都是经过政务培训班训练出来的,早就被中央拉去过了。”
  张斯可摇头说:“真吾,我们可以学学重庆,重庆首先建立基层民兵,把从部队退伍的士兵转化为村民兵队队长,然后再建立乡镇兵役所,把兵役所所长和乡镇长结合起来,这才是真正控制基层的力量。”
  “哎,诸位,诸位,不要当我不存在好不好,”庄继华忍不住叫了起来:“我可是中央派来的,委员长的学生,你们当做我地面讨论这个恐怕不合适吧。”
  刘湘微微一笑,他上前拍拍庄继华地肩头:“呵呵,这是开玩笑,我们没那么多干部,部队多的是大字不识一箩筐地丘八,让他们去,我还不放心呢。”
  说到这里,刘湘口气一转皱眉道:“可是我信得过你,但信不过委员长,王家烈的事我们都清楚,我可不想落到这个下场,要是委员长让你图我,你能怎么办?”
  咬人的狗不叫,刘湘这个问题太尖锐,办公室里一下沉默下来,张斯可和傅常的眼光都聚集在庄继华的身上,庄继华想了半天才问:“我要怎么说,您才会相信呢?”
  这下轮到刘湘三人愣住了,呆了半天,庄继华和刘湘几乎同时大笑起来,笑声过后,庄继华才慢慢的说出他的想法:“委员长希望川军继续整编,我也认为川军可以继续整编,所以进行符合中央地方上方利益。”
  庄继华说到这里时,有些着急傅常忍不住就要插嘴反驳,可庄继华和刘湘几乎同时制止他发言,庄继华接着说:“整编有两种方式,一是川军混编,实际上川军目前还是各个势力并存,这种混编就统一了川内军令,这个策略的缺点是难度太大,其他人是否愿意很成问题;第二种方式各军轮流或同时整编,甫公部队多就首先整编两三个师;全部川军整编出二十万部队时,剩下的淘汰五万,留下五万作看家部队。”
  庄继华的这个计划不可谓不巧妙,可操作性很强,刘湘沉默一下,有点意动,张斯可立刻站起来说:“甫公,兹事体大,我们再商议下。”
  刘湘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他只是默默的思索,按照他个人意见他可以接受第二个方案,但这不光是他个人的事情,这关系到整个团体,良久他点点头算是同意张斯可的建议。
  庄继华也没想刘湘现在就答应,而且能取得这样的结果已经很不错了。傅常却很是有些莫名其妙,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争取弹药补给,可现在居然就要做出整编川军的决定,这个变化实在太快,他看着庄继华忍不住又讽刺了句。
  “难怪人说黄埔军校最能说的当属庄文革,你这张嘴我算是见识了,厉害,真厉害,死人都能给你说活了。”
  庄继华忍不住反唇相讥:“真吾兄,我入川之初也听说傅真吾慷慨男儿,乃川中热血丈夫,殊不知几年下来却发现昔日勇于赴难的傅真吾手上锋利的矛已不见,只剩下伶牙俐齿了。”
  傅常一下被梗住了,张斯可哈哈笑道:“真吾兄,你刚说他嘴厉害,斗嘴,你能赢吗?”
  傅常自嘲的嘿嘿一笑,庄继华却摇头说:“斯可兄又错了,能言善辩,能言善辩就能说服你们,说服甫公吗?你们也太小看你们自己了。”
  张斯可哑然,的确不能说是能言善辩,他们实际输在战略眼光上了,庄继华站在全国一盘棋的战略上与他们奉行的局部战略对抗,其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手下两个重要谋士相继落败,刘湘却并不气恼,他只是淡淡一笑,然后说:“文革,这一年多的战事可把我打穷了,明年的税费和公司分红什么时候能划过来。”
  “嗯,分红,我不知道,你可以问问少卿兄,置于重庆的税嘛,现在就可以给你。”庄继华沉凝一下说,他知道刘湘没说假话,这一年多先南后北,刘湘的军费拉下好大的亏空,已经找梅云天贷款两百万了,还是捉襟见肘,他不想在这上面难为他。
  庄继华说完之后就拿出支票本开支票,刘湘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在支票本上龙飞凤舞,麻利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文革,你这窟窿是怎么填的,据我所知重庆的税收不超过五百万,这差距有一千一百万,再加上教育经费,你这一年怎么也有三千万的窟窿,你是那来的钱?”这个疑问在刘湘心中盘旋了好长时间了,现在终于忍不住问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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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经略西南第七章取云南第二节川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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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继华正在撕支票本的手略微停滞一下,才麻利的把支票撕下来交给刘湘,然后才说:“还能从哪里来,只能是西南开发的经费了。”
  刘湘凝视着他微微摇头:“我过段时间给你答复。”
  庄继华知道他没有相信自己的话,也不指望他就这样相信,别的人不知道刘湘可是很清楚,这三年西南开发光在四川修路就砸下去不下一亿,四川境内公路铁路交通便利,汽车可以开到任何一个县城,筑路队现在已经开始修筑通往湖北贵州的公路了;除了交通还有教育行政办公,林林总总,刘航琛估计总金额接近两亿大洋,这样庞大的资金消耗,仅仅用西南开发经费和海外华侨捐款已经越来越难以遮掩了。可是庄继华不在乎,遮掩不在于真的要把它遮住,而是有个托词就行。
  送走刘湘他们之后,庄继华找到李之龙告诉他立刻把装备护卫队的武器弹药运到护卫队交给洪君器,另外要修建几个大型武器库。
  “武器库的位置要绝对保密,让洪君器去找,最好在奉节附近,交通便利的地方,不要在露天修,把山挖空,这样可以防止日军轰炸。”
  李之龙点头答应,他知道庄继华这是开始为战争储备物资了,他想想后说:“我们还应该储备一些汽油柴油,战争一起,沿海港口都会被日军封锁,这些物质就会运不进来了。”
  “嗯。你说的没错,这事也交给洪君器去干,让他多修几个油库。”庄继华说道这里,忍不住叹口气:“其实日军是不可能封锁住我们地,你看,从綦江向南,或者从攀枝花向南。就进入滇西地区,经大理、保山、腾冲就进入缅甸。缅甸的仰光是个很好的港口;另外还有一条路,从成都出发经过雅安到昌都,进入西藏,然后从拉萨到藏南,进入印度,这条路是绝对安全的道路,日军永远不可能封锁住。”
  李之龙仔细端详挂在墙上的中国地图。忍不住击掌:“那还等什么,开工就是,两条一起修,让李安定监修入滇公路,至于进藏公路,让任乃强去恐怕最合适。”
  庄继华点点头有摇摇头,李之龙看到西藏的意外因素,所以推荐任乃强。可他还是没看到,达赖那小子的背后其实是英国人在推波助澜,不过庄继华还是打算试一试。
  刘湘还没走,刘文辉和邓锡侯就接到庄继华地电报,请他们来重庆商议一件大事,刘文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庄继华要找他商议什么大事,他不敢轻易来重庆。红一方面经过西康之时,简直可以用长驱直入来形容,除了会理受到坚决抵抗外,其他几乎都没有受到强有力的抵抗,以致蒋介石大发雷霆之怒,给于刘文辉撤职留用地处分,理由很简单,红军在西康三天走了两百多里,这就是作战不力的铁证。所以刘文辉现在别说重庆了。连成都都不敢进。
  可庄继华的电报他不能不回,他的经济命脉和武器来源都控制在他的手中。所以他给庄继华回了封电报,称张徐共匪有图谋西康之心,他暂时离不开雅安,让庄继华无可奈何。而邓锡侯却毫不在意的来了。
  “呵呵,有了这个火车就是快,你看一路上我只花了三天时间,原来要走多久,小半个月吧。”邓锡侯一到就去拜见刘湘,年底了,刘湘没走,他参加了一次梅云天的公司财务结算,还把他地管家刘航琛也从成都叫来了,看来他的确缺钱。
  刘湘轻轻嗯了声,邓锡侯来重庆的事他知道,而且还征求过他的意见,他去找庄继华,庄继华只是告诉他想修条进藏的公路,找他们来商议,然后就把他的设想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刘湘听完后有些傻了,进藏公路?
  西藏上千年来只有崎岖小路,从西康到拉萨来回一趟要走一年时间,先不说拉萨和英国人的态度,就说西藏地山,那都是4、5千米以上的高山,有些山终年积雪,陡峭难行,除了山以外还有河流,还有民工,还有粮食……。稍微有脑子的都知道这是条疯狂而且艰难的道路。
  刘湘的态度让本来乐呵呵的邓锡侯感到一丝不妙,他靠近刘湘问:“怎么,甫公,有什么难事吗?”
  “难事是有,不过不是我地,是你和我那幺爸的。”刘湘苦笑下说:“走吧,文革在军官培训团上课,我们去基地等他吧,让他告诉你。”
  邓锡侯扭头摸不着马脚,一脑门子浆糊的跟着刘湘往基地走,他看看刘湘的神色,感到不像是什么危险的事,至少不像是要把他扣在重庆的样子。
  “甫公,你还是给我透点风吧,你这样子,我心里是在有点不踏实,你说是庄文革的事,还是南京的事。”邓锡侯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这有区别吗?”刘湘似笑非笑的反问。
  “嘿嘿,这里面地区别,你还不清楚吗。”邓锡侯摸摸他地八撇胡子,狡诈的一笑。
  “走吧,是庄文革地事,不过这事恐怕比南京的事更难,”刘湘的语气中有几分幸灾乐祸,又有几分沉重:“到时候恐怕你更愿意做委员长给安排的事。”
  刘湘的语气让邓锡侯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他强笑道:“这是什么话,庄文革想要做什么,他一向都好商量的。”
  “你那是那一年的账本哟,”两人说话间就到了火车站外,刘湘叹口气拉开车门请邓锡侯先上,他的客气让邓锡侯有点不自在。停住脚步:“甫公,你先请,论理我还是你地下属,可不敢当。”
  “这可不是上下级,这是对晋康兄表示的敬意,为你即将承担的艰巨使命表示敬意。”刘湘有点开玩笑的说。
  邓锡侯站在那一动不动,皱着眉头看着刘湘那带笑的脸:“甫公。你就不要吊胃口了,啥子事先说。说完我们再走。”
  刘湘哈哈一笑看看周围,摇摇头:“上车吧,车上说。”
  说完之后刘湘钻进车内,邓锡侯左右看看踌躇一下最终还是上车了,尚未坐稳便急切的问:“快说,那个庄文革要做啥子,搞的楞个神道道地。”
  “他呀。想修条路,从雅安经甘孜昌都到拉萨。”
  尽管有心理准备,刘湘这句话还是把邓锡侯吓了一跳,良久才苦涩说:“格老子的,他脑壳是不是长包了,修这条路干啥子。”
  “当然是有理由地,而且理由很充分,你拌都拌不脱。”刘湘看着邓锡侯的样子又露出了笑意。这水晶猴子一向滑不溜手,这次看庄继华怎么收拾他,让他乖乖接下这个任务。
  等到了基地后,庄继华已经下课了,在基地门口等他们,和他在一起的还有傅常李之龙。
  邓锡侯见到庄继华后脸色没那么好。庄继华就知道刘湘恐怕已经告诉他一些事情了。不过庄继华根本没想让邓锡侯接这个任务,在他看来,川军中实力最弱的是刘存厚和刘文辉,应该把这两支部队中淘汰下来的人组成工程兵部队,由这支部队来修这条路。
  不过刘文辉没来,就只好先与邓锡侯谈,甘孜阿坝这一带是他的防区,通过他来了解些情况。
  但庄继华把修路的原因详细跟邓锡侯谈过后,邓锡侯沉默了,他没想到这条路背后居然有这么大一篇文章。
  “文革。按照你地判断。中日开战之后我们要失去全部港口,只有通过陆上交通弥补。所以你规划了两条路,滇缅公路和川藏公路,既然有滇缅公路了,那为何还要修川藏公路呢?”邓锡侯问。
  庄继华有些为难,这个话题太大,他思索片刻决定还是如实相告:“甫公可能也有同样的疑惑吧,”庄继华先从刘湘说道,刘湘点点头,庄继华慢慢的说:“修川藏公路是为滇缅公路被切断之后做的准备,从印度经辽阔的西藏高原道四川,远不如滇缅公路快捷,但滇缅公路是不稳妥的,为什么呢?”
  庄继华站起来走到那张巨大的地图前说:“这和战争爆发之后的国际局势变化有关,犹豫美英在中国地利益,所以中日战争注定不会是中国单独作战,美英都会干涉这场战争,但干涉方式不同,他们不会直接出兵,我估计他们会通过贸易制裁的方式。但日本不会屈服,侵略中国是他们既定国策,他们为此努力了接近一百年,所以他们绝不会屈从英美的压力。”
  “再看欧洲,”庄继华把手指向欧洲地图:“凡尔赛和约签字之后,法国元帅福熙曾说这不是和平条约,而是一张二十年的停战协定;老元帅这话说得对极,凡尔赛条约在德国受到德国人民的唾弃,德国人时刻准备复仇,希特勒上台后开始重振军备,因此他与英法的矛盾必将加剧。所以日本就会选择与德国结盟,德国牵制英法美,以便他们在东方吞并中国。”
  庄继华给他们上了一堂简单地国际局势分析课,最后说:“所以如果日军在欧战爆发后进攻英国在南洋的殖民地,必然就会进攻缅甸,以切断中国的运输动脉,而英军绝对不会坚守缅甸的,他们会放弃缅甸,退守印度,然后与日本僵持下去,待他们在欧洲打败德国之后,再转向亚洲。那时,川藏公路就是我们唯一的通向外界的大动脉。”
  完成后有点晚了,故设定在早晨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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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湘沉默会后说:“日军也可以继续进攻印度,不一样可以切断这条公路吗?”
  “不会,你们看,”庄继华在世界地图上花了一个圈,这个圈子东到马里亚纳群岛,南到所罗门群岛,北到中苏边界,西到缅甸。刘湘和邓锡侯一下就明白庄继华的意思了:“日本只是一个小小的岛国,这么大一块地方已经是他们力量的极限,更重要的是英国是一定要保住印度的,否则只要他们离开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刘湘今天是彻底折服了,当今中国能对战争做出如此长远预测,从国内局势到周边形势,再到国际形势变化,然后再理出现在要做什么,能洞察细微至此的人有几个?至少他刘湘做不到,他身边的这几个人也做不到。
  而傅常的感触更深,他现在才理解喻培棣那话绝不是替庄继华涨声势,这样的观察力,他们栽在他手上一点不奇怪,一点不冤。
  邓锡侯震惊之余才感到庄继华还一直在看他,他看看刘湘,那道眼神十分无奈,又看看傅常和李之龙,傅常脸色沉寂,李之龙满面肃然,两人都盯着他,邓锡侯想起要和那些荒山打交道,就头皮发麻,他故作郑重的说:“文革,你该不会是让我去修这条路吧,我可不行,带兵打仗没有问题,修路这事还是交给你们开发队的专家吧。”
  “修路肯定是有专家来具体执行,但专家只能修路。藏区情况复杂,”庄继华停顿一下说:“甫公,晋康将军,现在我需要一个熟悉藏区,同时能给筑路队提供安全保护的人。”
  “我….。”刘湘刚开口,邓锡侯就打断他地话:“我看刘自乾行,他在西康多年。对藏区了如指掌,二十四军实力强劲。近期又购买大批弹药,势力显著恢复,我看就是他了。”
  邓锡侯说完还呵呵笑了两声,心里却说老同学对不起了,只好拉你来顶缸了。
  刘湘和傅常交换下眼色,傅常皱眉道:“文革,这条路可非同小可。拉萨方面会做出什么反应,他们会同意吗?还有委员长会同意吗?”
  “真吾说的正是我担心的,修这条路我赞成,不过,”刘湘郑重的说:“文革,我昨天回去想了很久,问题太多。这条路上很多地方人迹稀少,而修路又需要大量民工。民工从哪里来,还有筑路工具和材料从哪里来?以后的维护怎么办?还有经费问题?文革,还是慎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