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破浪 > 其他类型 > 分水岭 > 海水,滚来滚去(H)
  四片嘴唇胶在一起辗转吮吻,漱过口没了顾忌,闵清质舌头钻进去舔了一遍她牙龈,还想舔她舌头,被利沅顶了回来。
  利沅的一小截舌尖在他唇间滑来滑去,他一抿她就躲,不让他吸住,把他弄痒了她才一口咬上去,牙齿刮着他的唇用疼给他解痒。
  上下唇都让她刮得火热,闵清质破罐子破摔用更热情的吻回敬她。
  两条舌头你进我退轮换着场地,两个人的手也都摸在对方身上,指甲搔着,手指按着,掌心摩着,不同的敏感带要对症下药。
  闵清质抚弄女穴,把她分泌的水全揩走了润滑茎身,然后用肉茎下面压住阴蒂。
  利沅伸一只手下去松松地握着,他挺动下身摩擦阴蒂的时候她手不动,相当于撸鸡巴。
  闵清质轻喘着,性器越蹭越硬,柱身充分伸展更向上翘。
  利沅坏心地把拇指移到中间,在他后撤时用指腹揉一下包皮系带。
  “呃……”闵清质浑身紧绷,急促地喘了几声,撑在她两边的手臂都颤了颤。
  缓过这下刺激,他低头含笑盯着她,肉根碾着阴蒂慢慢往前送,再轻轻擦着阴蒂撤回来,专注给她快感,利沅扛不住,很快就腿发抖到了高潮。
  闵清质起身拿了个安全套。
  利沅犹在余韵中,神色似在发梦,圆满的奶子和她人一样软软不动弹,闵清质含住一只奶尖吮了吮,看她轻哼着胸往上挺,就一手拢着一个奶子把两边乳头都吃得硬起来。
  暖流在她腹下涌动,水好像要往外溢,利沅支起一条腿左右晃,闵清质的手过来探了一下,接着插进了中指。
  穴里的状态很好,湿湿的总想夹他,闵清质吃着奶子扩张到三根手指,戴上套顶进去。
  常规姿势方便看清楚她表情。闵清质性器还有一半在外面,先缓慢抽插让她起兴,再顺顺当当地插满她,俯下身来和她接吻。
  口里交换着欲望,他的胸膛压着她乳房,她双腿勾上他的腰,互相支撑重量。
  闵清质晃着腰简单直接地抽插,上弯的形状自带优势,鸡巴头抵在穴壁上一次次企图钩出软肉,搅得里面一浪一浪活动起来。
  “啊……哈……”阴道里这样大的反应调动了全身,利沅双手推高他的肩膀,掌心下滑按着男人的乳头搓揉,她下半身随着他一起晃动,大腿内侧有意挨着男人的腰轻蹭。
  胸前被她顶着不能靠近,他压低了后腰,插入的同时胯向前挺,身体力行地缩短距离。
  利沅声音变了调,闵清质腰胯连续波动,像是日夜卷涌的海水,与其挣扎白费体力不如放松下来进入他的节奏。
  “哦唔……喔……”利沅闭着眼张着嘴,发出着自己控制不了的声响。
  大脑掉线,双手自行其是,摸遍了闵清质前胸后背,快感上头的时候就十指按进他肌肤里掐捏。
  没有比这些更直观的反馈,闵清质知道她要快还是慢,重还是轻。
  当她大口喘气,分开双腿给他空间,闵清质便深深地插入顶着肉道尽头不再抽出,鸡巴转着圈地磨她的骚肉。
  “……啊……嘶……嘶哈……”
  利沅呼吸不上来似的仰起头,颈项拉出脆弱的线条,穴肉层层蠕动着包裹鸡巴,却不敢箍得太紧阻碍他动作。
  闵清质只感觉性器被她小屄不停地嘬着,嘬一会儿就忍不住咬他一下,再嘬一会儿再咬一下,又酥又麻的快感好比电流一阵阵往他的脑子里窜。
  她人已经被干软了,手指弯曲轻轻搭在他胸口,闵清质压着她的手俯下去,伸舌头舔舐她出汗的脖子,吮出几个红印。
  这些吻痕很浅,明天就能消失,但一场完美性爱给她留下的印象不会那么快消失。
  闵清质在她锁骨上悄悄磨牙,忍耐着冲动。在她里面的感觉太爽,他真想放纵地操她就像他们以前好的时候那样,但今天不是时候。
  粗长肉棒磨得小穴坏了一样出水,再一圈圈地碾成白浆,满足她心中所想还要超过她的期望,让她身体抽搐扭动,被快感欺负得发出哭腔。
  她快到了。
  闵清质重重吮一口利沅的唇瓣,起身快速肏弄,一时直进直出公平刺激每一寸淫肉,一时摆动腰胯重点照顾穴里的敏感点。
  利沅的呻吟声支离破碎,意识滚来滚去也翻不出这片海。
  高潮自然而然地发生,长长久久仿佛不会停息,快乐在身体里流转又从源头泄了出去,喷湿了身下的床单。
  闵清质舒一口气放松神经,再抽插十几下就射出来,射完继续轻轻顶送,直到利沅合拢腿不要了。
  他退出来扔了套子,躺到利沅身旁,喘息声里透出满足。
  过一阵,呼吸渐平稳,利沅抬手背擦一擦眼泪。
  脑子里还不太清醒,但能感觉到身下床单潮得很,一边是同样热腾腾的男人,她往另一边滚了个身换块地方躺。
  闵清质侧过来望她。
  利沅的鼻梁挺直,但不至于高得凌厉。闵清质记得第一次在办公室见到利沅他就注意到了她的鼻子,心里无凭无据产生判断:她是个冷静的人。
  但是后来他又一次一次地怀疑这个判断。
  不管是选择辞去前景远大的工作、邀请他上床,还是她与时云星的关系,都在突破他对“利沅”这个人的印象。
  以及当下,她红润的嘴唇分开慢慢呼出潮湿温暖的气息,侧脸的线条似乎也随之变得柔软。
  “你上次回家住了很久,”闵清质起了个话头,性事之后的嗓音微哑,“不用待在学校了吗?”
  “嗯,这两个月都闲。”
  闵清质:“时云星怎么样?”
  利沅唇瓣合了起来,过了两秒才说:“不好。”
  除了时云星之外,闵清质是她第一个男人。他们的床伴关系持续了一年多,因为闵清质要相亲才中止。
  那段日子两人在床下的相处就像朋友,聊得多了认识更深,认识深了能说得就更多。
  闵清质问:“和那个男医生还在联系?”
  他们好了大约一年的时候,时云星健康状况有变化,利沅答应了一个会BDSM的男医生,这闵清质也知道。
  利沅笑了下,“崩啦,就前些天。”
  闵清质有些意外,支起身说:“那你有压力怎么解决,和以前一样去健身房?”
  “还没想过。难道离了他我就没办法?怎么可能。”利沅唇角微微勾着。
  闵清质瞧着她的笑容出神,片刻说:“有需要就找我,我都会配合你。”
  利沅歪头看过来,一扬眉,“先把今天的干完再说。”